我飘在半空中,看着一群人围着我的身体。
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直到有个人捡起我那个屏幕遂成蜘蛛网的手机,拨打了我爸的电话:
“请问是机主的父亲吗你女儿出车祸了,在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凶狠打断:
“车祸?死了吗?”
“沈鱼你要死就死远点,不要死在这碍你妈妈的眼!”
“害的小葵摔断了腿,现在还来装车祸讨人同情,你怎么好意思!”
疾言厉色之后,那边隐约传来一句“怎么啦爸爸?”
刚刚还一副凶的要吃人的样子,立刻声音变得温和至极:
“没什么,一个诈骗电话而已……”
手机里传来机械的“嘟嘟”声。
那人似乎被骂愣了,嘟囔一句:
“这真是这姑娘亲爸吗?”
还想继续打,却显示已经被拉黑了。
他抱着试试的态度,拨通了我通讯录里唯二的电话:
“您好,请问是机主的班主任吗?她出车祸了……”
我早已习惯了我爸对我的怨恨,这话在我心里早已掀不起一丝波澜。
八岁那年,妈妈带我外出旅游,坐在大巴车上遭遇山洪。
她整个人附在我身上,替我抵御了大部分伤害。
自己却没能走下手术台。
爸爸与妈妈结婚多年伉俪情深,没办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妻子就这样撒手人寰。
于是将我送去了舅舅家。
他说:
“我只要看见你这张脸,就能想起你妈满脸失血断了呼吸的样子,你就是个丧门星!”
我在舅舅家十年,他甚至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。
只是听说他后面又收养了一个灾难中父母丧命的女孩。
舅舅说她身体不太好,经常吃药打针,我爸几乎散尽家财救她,两人相依为命。
那人又戳了几下我的手机屏幕,它卡死了。
我手机没有设置密码,被人轻易打开窥探而自己阻止不了,有点百抓挠心的焦躁。
好在120到了,那人并没有继续翻看。
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我的身体上车,一路风驰电掣赶往医院。
各种管子接在我身上,精密的仪器尽职尽责的报出数据。
没用的,我的灵魂都飘出来了,哪里是医学手段可以救我回去的?
“患者几乎没有求生意识……”
医生喃喃自语,眼睁睁看着我微弱的呼吸慢慢停止,仪器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他遗憾地为我盖上白布,眼睛里是对一条逝去生命的哀悼。
手术室外空无一人,医生的眉头深深皱起:
“死者的家属忙什么呢?这个时候了还没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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