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撞破夫君和大嫂的好事,她们就不再遮掩。
婆母拉着我的手推心置腹:「好孩子,你大嫂命苦,嫁过来一年,你大哥就去世了。这么多年,她帮扶我管家理事,拉扯大下面两个弟弟。
「慎泽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,你作为他的夫人,应该和她同心同德。」
我蹙眉追问:「不行让大嫂睡我们俩中间?我们仨把日子过好,比什么都强?」
婆母瞬间沉下了脸色:「我还说你是崔家出来的孩子, 你们崔家书院是咱们江南最好的书院。怎么院长的亲孙女,竟能说出这般有辱斯文的话。」
我诧异:「我说说就有辱斯文了?那小叔子和大嫂报恩报到了床上,就是佳话了?
「我三伯母话本子都不敢编这么离谱的剧情,不然读者都该骂她离谱了。」
婆母嘴皮子没有我利索,被我几句话堵得面色涨红。
大嫂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,小心翼翼挪了进来。
进来以后,她「砰」地一声,跪在了地上。
「娘,对不起,都怪我,我不知羞耻,我,都怪我,娘,您把我浸猪笼吧。」
大嫂身后的丫鬟着急地跺脚:「夫人,您就算不为您自己着想,您也该为您腹中的男胎着想啊。这是咱们二爷的第一个孩子,您怎么能舍弃他呢?」
婆母眼睛都亮了:「果真吗?找大夫看过了吗?当真是个男婴?」
大嫂委屈巴巴点了头:「对不起娘,我保不住阿泽的孩子,我不配孕育他的子嗣。」
婆母赶忙扶起大嫂:「好孩子,咱们这么多年,相互扶持,你怎么还说这话来戳我。你和阿泽情投意合,要不是某些人斜插一档子,你们孩子都会跑了。」
我忍不住拍起了掌:「好好好,真是感人啊,婆母说的某些人,该不会是我吧?
「我没记错的话,是聂慎泽在我崔家门口跪了整整三日,跟我母亲承诺此生绝不纳妾,通房外室都不会有,我母亲才点的头吧?
「婆母不会记忆这么差吧?没记错的话,那时候为了求娶我,您最起码去了我崔家十几趟。
「你苦求的时候,怎么不说你儿子和寡嫂情投意合啊,但凡你在外面透一句口风,保管整个江南没有任何一个人嫁给聂慎泽,正好你们内部消化。」
说完,我不再看她们青紫的面孔,转身就走。
聂慎泽气呼呼来找我。
「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的家人过不去?
「母亲心疼大嫂年轻守寡,难免偏疼,这你也要和她争吗?
「我都说过了,我此生绝不会纳妾也不会有通房,大嫂这样一个可怜人,你也容不下吗?」
我忍不住笑出了声:「聂慎泽,你我两家议亲不是一天也不是一个月,我们两家议亲到成婚,中间整整三年的时间,这期间,你们为什么不说你和大嫂的情谊?」
「你入京赶考用我嫁妆当盘缠的时候,你怎么不提你和大嫂的情谊?
「你拜托我祖父写举荐信的时候,你怎么不提你和大嫂的情谊?
「如今,你坐稳了江南总督的位置,我崔家只是办书院的,你觉得你站起来了,你开始跟我提你和你大嫂的感情了。
「这话,你们敢不敢在外面说?」
聂慎泽冷冷注视着我:「崔淳意,我还以为你是这世间最温婉大方的姑娘,没想到你也如此刻薄。」
「装得那么好,原来一直都瞧不起我当初贫苦,看不起我。」
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「我真怀疑你总督的位置怎么坐上去的?我跟你说东西,你跟我扯母鸡,你是脑子不清楚还是看我好糊弄?」
这话彻底激怒了聂慎泽。
他两腿叉开,大咧咧坐在我的主位上:「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。你再作再闹,有什么意思?还不如好好和大嫂相处,待阿行殿试出名次,咱们一家欢欢喜喜庆贺一番。」
心思急转,我勉强压下眼底的讥讽和嘲弄,用手帕揉了揉眼睛,瞬间泪如雨下。
「泽哥哥,自我十五岁就认定了你,这六年,我的眼底心底都是你。你不要抛弃我,也不要辜负我,我会试着和大嫂好好相处。」
聂慎泽嫌弃地看了我一眼:「识时务者为俊杰,待大嫂孩子生下来,就说你生了双生子,到时候整个江南都知道,你崔家姑娘好生养。」
我拼命维持面皮上的微笑,送走了他。
当晚,看到聂慎泽和大嫂 一起去老夫人的院子,我让丫鬟芙蕖引开老夫人院子里的人。
然后和芙蕖一起躲在暗处听墙角。
聂慎泽阴冷的声音传过来:「母亲,明薇,我知道你们都受了委屈,但,阿行授官在即,咱们还需要仰赖崔家牵线。」
婆母很烦躁:「那***居然敢给我甩脸子,你不是和太子关系密切吗?何苦什么都求着他们崔家,瞧她张狂的。」
大嫂叹了口气:「母亲,您怎么不懂呢?太子那层关系,是不能放在台面上的。再说,崔家的人脉,我们凭什么不用?
「不仅他们崔家的人脉,还有他们崔家在杏林的威望。」
婆母委屈巴巴:「我也不懂你们的计谋,那说好了,以后让崔淳意那***病逝的时候,嫁妆要归我。」
在窗户的影子中,我看到大嫂扶着婆母坐了下来:「母亲,您目光放长远点,只要咱们阿泽和阿行出息了,您还能缺银子了不成?
「只待崔淳意生下腹中的孩儿,咱们就以生双生子难产为由头,结果了她。
「到时候,孩子,名望,人脉甚至钱财,不都是咱们的吗?」
老夫人声音又变得雀跃:「想想那崔淳意,还想为崔家谋一个好生养的名头,我就忍不住想笑。」
我极力忍住自己想冲进去打死他们的冲动,握紧芙蕖的手,一步步从院子中走出来。
芙蕖愤愤不平:「还好生养,我们崔家才不稀罕这个名声呢。小姐,咱们赶紧跟他们和离,这聂府就是个虎狼窝。」
我捏了捏芙蕖撅起的小嘴:「傻丫头,就这样和离了,我吃的苦受的委屈不都白受了?」
「聂家用我的嫁妆翻身,借用我祖父的人脉坐上总督的位置,却如此欺辱我,我会让他们知道 ,欺负我,势要付出代价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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