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条斯理地走到惊慌后退的美人面前。
一把掐住他下巴，「师尊，想逃到哪去？」
顾郁翎双手用力，未能挣脱分毫，顿时大怒：「孽徒！松手！」
「松手？」
我眼神阴暗：「又要找你那个老相好？」
「你胡说！」
我手指下移，眼神晦涩。
「师尊这副打扮可比那青楼小官儿更胜。」
「你，你下流！」
顾郁翎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徒弟出口竟如此粗鄙。
瞪圆了眼睛，小脸羞恼得又红又白，毫不见平日里清冷的模样。
「你给我滚，本尊没有你这样的徒弟！」
「好，反正你也从未把我当过你的徒儿。如此，那就别怪我以下犯上了。」
「你要干吗？唔——」
滋味实在太好，我不受控制地亲咬，想要吞吃入腹。
乍然一痛，我对上他通红的眼睛。
「宴君徽，我要杀了你！」
宴君徽，呵！不知道他在念这个名字的时候有没有一丝后悔。
当年我从横尸遍野之中被他捡回，带回天虞山修行，在及冠那年由顾郁翎赐字，君徽。
寓君子般美好之意。
可如今——
我看着他嫌恶的目光。
心中刺痛，破罐子破摔，加深这个吻。
就算死，我也得死在他身上！
「嘶——」
我低头看着胸口被他挖穿的心脏。
勾唇。
第五次了。
不过——
这次赚大了！
我看向衣衫凌乱，嘴唇殷红的美人。
邪魅地勾唇。
随即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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