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铁上，一老人非让我给他让座。
可旁边明明有座位。
他故意挑衅道：「我就是要让你给我让座，不行吗？」
我没理他，翻了个白眼，低头看手机。
我的无视让他恼羞成怒。
他忽然上来先是捂住我的嘴，拿手机猛敲我头，边敲边骂：「小丫头，没教养！」
又坏笑着将双肩包强行塞进我双腿间，嘴里还不干净地说着：「让你不听话！」
周围人看不下去死死盯着他。
「这么大年纪了，还不嫌丢人，跟个小姑娘较什么劲。」一个大姐皱着眉头道。
「自己找碴还怪别人，旁边明明有座位，非往人家小姑娘身上蹭，真是老不正经。啥时候挂墙上了就老实了。」一个大妈也忍不住发声。
老头继续没脸没皮，一脸坏笑：「怎么，我就是喜欢往小姑娘身上蹭，关你什么事？别说蹭了，我睡小姑娘你都管不着，再说了，我睡也不睡她这样的。」
说完，他意味深长盯着我胸部看了又看，还咽了咽口水。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，语气中带着某种愤怒。
他梗着脖子，理直气壮，并试图往我大腿上坐：「看什么看，我已经 60 多了，法律都不能拿我怎么样。」
我不吭声，只是握紧拳头。
他笃定这种事我肯定觉得羞耻不敢反驳。
可他错了。
我猛地一下起身，朝他脸上狠狠吐了一口痰。
「有些人就是这样，自己是屎就觉得世界是个大粪坑，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。
「对了，法律告诉我对待你这样的老毕登就应该这样。」
他恼羞成怒，双眼瞪得滚圆，浑身哆哆嗦嗦，说着就又想伸手打我。
「真是反了天了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辱骂老人！」老头扯着嗓子吼道。
想必是仗着年纪大，平时没少为非作歹。
这会被我一顿嘲讽，怎么会善罢甘休。
周围的乘客看他年纪大难缠，怕我吃亏，都上来劝说不跟他计较。
我笑了：「他算什么狗屁老年人，哪个正常老年人会想着坐女生的大腿？猪狗不如的狗东西还配叫人？」
老头彻底暴怒，拿着手机就想再次上来打我，边挥舞手边喊：「我打不死你个死三八！」
我一把夺过他的手机，朝他脸上就是啪啪啪三个大耳刮子，厉声道：「让你再嚣张！」
他凶神恶煞，恨不得把我吃了，喘着粗气说：「老子我活一辈子就没吃过亏，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可！」
说完，他面目狰狞，抬手就要上来打我，我反手把他按倒在座位上。
他顺势扑腾一下躺在地上，开始撒泼打滚：「哎哟，打人啦，没天理啦！」
「不知死活的狗东西，也不看看这是哪都敢撒野，从哪来的我让你滚哪去，我让你这辈子都后怕！」
大家从刚才的窃窃私语变成了现在的议论纷纷。
「连外卖小哥都能穿黄马甲了，还真以为自己是王爷啊。」
「就是，有那工夫哪凉快哪待着去，那么大岁数也不嫌丢脸。」
不一会儿，地铁安保过来了。
老头见安保过来，用手捂着胸口，嘴里不停地***着：「哎哟喂，我感觉我快要死了，同志，我要报警，这个女的想害我。」
还没等我开口，其他人开始替我打抱不平。
「真是恶人先告状，明明是自己为老不尊，欺负人家小姑娘在先。」
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，安保也听出个大概。
「大爷，那要不这样，一会儿到站我给您报警，我们这有摄像头，还有这么多证人，相信警察肯定会还您公道。」
老头见形势不利，腾地一下一把站起来，愤愤地离开。
嘴里不停嘟囔着：「你等着瞧，这事儿我跟你没完！」
车厢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。
大家纷纷表示乳腺畅通了。
但也有人投来担心的眼神。
我明白。
几个大妈看着我关心道：
「这种老头坏得很，心眼多着呢，你看他刚离开时那个眼神，恨不得能把人吃了。」
「姑娘，你可要当心啊，平时各方面都注意点。」
果然，大妈的担心很快成了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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