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们的话,我心尖忽然一颤。
他们嘴里那位丞相家的小儿子,怎么这么像我的未婚夫宋裴祉?
只是转瞬,我又定下了心。
宋裴祉说过等他找到家人就回来寻我,又怎么会跟别人成亲。
我正出神,就见门口走进两道身影。
“抱歉,我们来迟了。”
我听见这道声音时,整个人猛然一震。
这声音……是宋裴祉?
我连忙抬头,却被屏风挡住视线,只隐约看见一道清隽欣长的身影落座。
房间里寂静一瞬,然后响起一阵恭维声。
“我们也没有等多久,司兄来的不晚。”
“司兄被司丞相委以重任查楼家一案,若是办成了,前途可谓大好……”
崩!
我指尖一颤,乐声顿乱。
三年前,楼家被定贩卖私盐之罪。
首犯收押狱中,族人流放边疆,女眷尽数充伎。
我在苦寒之地熬了三年,才勉强走到京城。
一是为了寻久无音讯的宋裴祉,二是……想为楼家翻案。
可门外那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冷沉。
“楼家一案证据确凿,不日我便会整理好面呈圣上,楼家人,该死!”
我猛然攥紧了手。
不……不是这样的!
我爹在雪灾时会顶着风雪为百姓奔走。
他说:“司遥,爹爹实在不忍心他们冻死街头。”
我爹会在边关叛乱遇到流民时伸手帮一把。
他说:“这天下终究是百姓为重,你们一定要相信圣上能解决此次危机。”
我爹爱民,亦忠君,他怎么会做出贩卖私盐、剥削百姓的事情!
我豁然起身,却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声。
“听说红绡楼来了名琵琶艺伎,仅一个月就成了头牌,可否让我见见?”
跟在她声音后,那位司公子却淡淡开口:“江如茉,休要胡闹!”
可我却听出他隐在怒意下的无奈宠溺。
一如宋裴祉对我生气时,也是这般。
我心脏像是被什么闷闷敲击,下意识,我站起身朝屏风外走了出去。
短短几步路,却像是用尽我所有力气。
终于,我绕过屏风,看清了那道身影的真容。
真的是宋裴祉!
他身上不再穿着洗的发白的布衫,而是换成了千金裘。
一头如墨的长发用金镶玉的束发冠扎了起来。
清冷矜贵的如天边月。
我瞬间就红了眼,我走到他面前:“宋裴祉,我……”
下一刻,一道巨力将我重重摔在地上。
浑身筋骨像是被打碎了一般疼。
我惶然抬头,却见宋裴祉身前突然出现一名身穿黑衣的侍卫。
他手中长剑出鞘,寒意森森:“不许靠近我家公子!”
我猛地咳嗽一声,下意识朝宋裴祉伸手。
“宋裴祉,我是司遥啊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在他身后,宋裴祉冰冷的眼神看向我,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淡漠与凉薄。
“我姓司,名千墨。”
“还请姑娘在我未婚妻面前,自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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